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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司嫣瞪着程言款腹诽，他站在那里已经够可怕了，居然还拿四哥吓她！
程言款，“五小姐的作业做完了？”
夜司嫣，“……”
她默默地转身，朝着楼梯的方向走。
程言款，“五小姐以后不要来地下室。”
夜司嫣暗暗握了握拳头，可恶！居然教训她！
想到就连父亲看到程言款这样对她都不管，她已经绝望了！
她明明是夜家五小姐呀！
程言款看到夜司嫣走远了，目光落在苏涅槃身上，“五小姐还小，别在她面前污言秽语。”
苏涅槃，“……”
他看着程言款，不知道程言款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明明知道五小姐还小，结果一把抓住人家就各种OOXX，怎么好意思说他？
一想想程言款简直禽兽不如，对那么稚嫩的五小姐都下得去手！
程言款低声问，“你不用回去收拾东西了？”
苏涅槃，“要，那我先回了。”
程言款看着他离开，回到客厅，看了一眼地下室入口，叫了两个人守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睡到半夜，一名特种兵过来敲程言款的门。
程言款打开门，“怎么了？”
特种兵，“穆小姐说她不舒服，我们没敢进去。”
程言款没有出声，回到卧室穿了一身衣服去了地下室，一进门就看到了浑身只穿了两件衣服的穆雅。
他闭上眼睛。
穆雅走过来，靠在他身上，“程副官，我不太舒服。”
程言款，“别跟我来这一套。”
穆雅，“你不是喜欢她吗？我和她长得那么像——”
程言款一把推开穆雅，力气太大，穆雅直接横飞了出去，摔在地上。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程言款的方向。
程言款声音极冷，“就你这样的，也配得上喜欢四少？穆小姐的母亲，不会是和穆小姐做出一样的事吧？”
穆雅爬起来，朝着程言款过来，一个巴掌就朝着他脸上挥过来。
程言款伸手捏住她的手腕，睁开眼睛，盯着她，“你以为自己是总统夫人？”
话音落了，一把甩开出了门，看向门口的两名特种兵，“穆小姐再说不舒服，帮她叫一个男公关！”
两名特种兵从没有见过程副官生气，第一次！
没想到穆小姐性.骚.扰程副官。
“程副官，对不起，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程言款没有出声，回了卧室，突然又想到了中了苏涅槃说的****的那个晚上。
虽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但也知道自己没有留给对方多少温柔。
或许，他该对小菱负责。
可是小菱——
为什么看着她，没有任何对她做过什么的感觉？
大概，在他心里，一向自律的他无法接受这种事吧？
想到这里，突然有些失眠。
怎么想，那一夜的记忆都没有，连个模糊的影像都没有！
或许心里想忘记，借着蛊的作用，便忘了个干净。
————云起书院————
第二天，夏玦的总统专车停到了唐家门口。
他坐在车上，透过深墨色的车窗，墨色的眸子看向唐家门口。
很多年没有来过了，几乎和从前没有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