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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不妥!”魅也叹了口气说道,“虽说我们修仙界不甚在意这类事,可终归不太好。”
“此事,还是问过我大姐再说吧。”乔清鱼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尊重当事人的意见。
况且,她此刻更想知道的其实是她这两位姐姐到底是为什么要跑到这迷踪林里来。
于是,她转头问道,“几位护法可知,我大姐和二姐究竟为什么跑来这迷踪林?”
那三人对视了一眼,随后魉开口说道,“此事的起因恐怕还是你!”
“我?”乔清鱼有些震惊,抬起右手指了指自个问道。
“不错。”魉点了点头,“当初你身受重伤,乔清影遍寻不到颜长老。”
魉说着,略微有些犹豫的回头,看了一眼颜君,到是引起了乔清鱼的注意,不过乔清鱼并没有说话。便见魉又不着痕迹的回过了眼神,盯着她说道,“后来她从乔清雪那里不知听说了什么,说是要到这迷踪林里采灵药就你的命。”
“什么?”乔清鱼立时站起了身,“果然是她。”
片刻的安静之后,乔清鱼终于冷笑出声,“几年前是乔清心,现在又变出个乔清雪。乔清心在如何的狠毒,也基本上算是光明正大。可那乔清雪到是很会装。”
“此事我们几人不会参与,你自己处理便可!”魉看着盛怒的人说道。
“如此甚好!”乔清鱼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乔清雪也是乔家的嫡系一脉的子弟,若是这几人阻拦,以她现在的实力根本无可奈何。
“四小姐,你要记住,此后你便是我们乔家的少主便可。”魅冷声说道,“例如这些事情,以后也无需问过我们。”
乔清鱼闻言,到是心里一惊,虽说她生来便是要承担这些个担子的,可她从未想过以后去管理乔家,成为自个爹爹一样的存在。
她一心想着的便是努力修炼,将爹爹找回来,然后将乔家还到自个爹爹的手上便可。可如今听了魅的话,她不得不重新给自己定位了。
这执法堂的重任,显然是想让将来接替乔家家主之位,可这些并不是她愿意的。
“护法,我资质不好,修炼不勤奋你们都是知道的,如今让我来当这个少主是不是有些不妥?”乔清鱼看着三人皆变的眼神,可乔清鱼不吐不快,“乔家之事,就是我个人之事,不论如何我都会一管到底,这一点你们不用担心。”
“可我从小那样一副德行,你们觉得我能带领乔家?”
“不若你们让我大姐来当这个少主?”乔清鱼试探着说道,“我大姐什么样子,大家皆是有目共睹,她来当少主,怕是比我合适不少。”
“此事乃是乔家覆灭前,家主、各位长老以及执法堂共同商议的结果。少主以为能随意更改?”魉声音也开始便的清冷起来。
看着三人的眼神,乔清鱼顿时觉得生无可恋,这不但要当劳什么子的少主,还同时把这三位给得罪了。那以后岂不是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清清,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你这懒的管事的毛病还是没改。”何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下了书,走了过来。这一出声,众人便转头看去。乔清鱼苦着一张脸看向好友,眼睛里尽是控诉。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何瑶笑了笑,“权利可是个好东西。你莫要辜负了几位前辈的良苦用心。”
“何小姐到是明事理。”魉有些意外的看了过去。
“那是自然!”何瑶欣然接受了魉的赞扬,使得魉嘴角抽了一下。
“刚才听少主说,何小姐和谷公子都是来自春熙界,想来也不曾测过修仙资质,不知二位可让属下帮忙一测,日后也好做打算。”何瑶和谷沉对视了一眼,双双点头。
于是就看见魉从身上取出一颗拳头大小的测试球,示意何瑶将手放了上去。
就是不用看,乔清鱼也知道自个的好友此刻一定是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不然依着她的性子,哪能这么安静?
果然,那何瑶右手颤巍巍的抚上了那水晶球,随后那水晶球当中便开始渐渐的弥漫上了金色和红色,颜色越来越重,发出的光芒甚至有些刺眼。到是让在坐的几位当下愣住。
“如何?!”半天没见人说话,何瑶等不及了,急忙开口问道。
此刻三位护法才堪堪回神,又木然的看了乔清鱼一眼,魉转头说道,“没想到何小姐的资质到是很好。”
“是吗?”何瑶闻言甚是高兴,等着几人解释。
接着便听见魉的声音再次想起,“按理说双灵根的资质已经很好了,可何小姐似乎又有些特别。”
魉想起刚才那金红二色的强度,眼中有些迷茫,“双灵根的人,按理说灵根的纯度不会强到如此地步,可何小姐灵根的纯度似乎已经高出了一个境界。”
此刻的乔清鱼也想起了自个当初测试灵根的情景,她是五灵根,纯度虽然十分的高,惊呆了当初的众人,可也没强到何瑶这种地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乔清鱼此刻也是十分不解的看向何瑶。
众人说话间,谁都没有注意到一直坐着不说话的颜君,此刻眼里闪过一道精光,随后便隐了下去。坐在那里继续安静的打坐。
“算了,不想了!”魉想不出原因,只好摇了摇头,示意谷沉上前。
谷沉的表情到是没有什么特别,快速的将手放了上去,随后一阵耀眼的蓝光闪过。四周一片寂静。
“靠,还让不让老子活了!”魍突然爆发出一声怒吼,“难道现在天才已经满大街都是了。”
乔清鱼看向魍悲痛欲绝的表情,心里寻思着这位护法大人是不是资质也是同自己一般差才会发出如此的悲鸣。
“水系单灵根。”魉点了点头,“却是可称之为天才,不过这水系的话,恐怕攻击力是有些弱的。”
“护法,此话差矣。”乔清鱼并不赞同魉的说法,接着说道,“别的不说,单说水滴石穿的道理,大家都是懂的。所以究竟能什么程度,还是看个人的悟性吧。”
魉闻言,到是有些意外,随后仔细一想,却是是这么个道理,“少主的说的是。”
听见“少主”二字,乔清鱼本来已经缓和了不少的脸,此刻再次垮了下去。顿时有些幽怨的看向魉,深深的觉得魉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