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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哦!你是说这个呀。”袭可拉仿佛是小孩子炫耀心爱的玩具般,挺起胸脯,表情骄傲:“我早就说过了,其实我的规模很大的,只是为了方便战斗所以才缠了裹胸布。”
林奉天再度猛吞唾沫,这样的规模真是太冲击眼球了,而且如蜜桃般坚挺,形状与大小都堪称完美,不知道把玩在手中会是什么感觉,一只手肯定握不过来。
“奉天!奉天!”袭可拉的手在他面前挥动。
林奉天猛然惊醒过来,脸上带着对自己满脑子龌蹉念头的羞愧,问道:“怎、怎么了?”
“我在问你啊,干嘛要睡地上,房间里又不是没床。”袭可拉奇怪道。
“我知道,可是只有一张。”林奉天耸耸肩。
“我知道床是有点小,但是挤挤睡两人完全是没问题的。”袭可拉坐在床边,一边擦拭金色秀发,一边淘气地晃荡着那双白皙的精致裸足,美腿上紧致细腻的皮肤如丝袜般顺滑,在光线下好似纯白的水晶,反射出光辉。
林奉天的视线躲闪起来,不敢直视袭可拉的美腿,因为怕会控制不住心中的邪恶念头,只能偷偷看着,说道:“重点不是床大床小的问题吧?”
“那重点是什么?”袭可拉感觉奇怪,既然不是因为怕床太小而睡不下,干嘛准备打地铺。
“重点是我们孤男寡女睡在同一张床上不太好……”林奉天说话时,视线不断偷看袭可拉的美腿,只觉这双裸足真是如象牙饰品般精细,足弓带着优雅的弧度,五只晶莹的脚趾圆润可爱,如果能把玩在手中,那种滋味与手感肯定非常美妙。
想到这里,林奉天登时又有产生强烈的负罪感,觉得这样的想法真是亵渎佳人。
“你说得我不太明白,为什么男女睡在一起不太好?我小时候就经常和我哥哥睡在一起,没什么不妥啊。”袭可拉困惑地眨了眨眼睛,在把金发擦干后,就将毛巾放在床边,荡漾着可爱的小脚丫,等待林奉天的回答。
林奉天再也把持不住,颤抖伸手,把袭可拉一只精致的美足握在手掌心中,感觉到裸足传来的温热与柔嫩,林奉天登时感觉不可思议,世界上居然会有这样软滑秀气的笋嫩玉足!
“啊~讨厌!你干什么呢?”袭可拉被他握住裸足,登时传出一声小奶猫般甜腻腻的惊叫,天真无邪的美丽脸颊上不自禁地飘起红晕,感觉脚上传来痒痒的怪异触觉。
林奉天有些心虚,但却握着袭可拉温软的嫩足不肯松开,支支吾吾道:“今天走了不少路,我猜你肯定累了,所以想帮你做做脚底按摩。”
“奉天,你人真好。”袭可拉听了大为感动,根本不疑有他。
林奉天手中亵玩着小姑娘可爱的脚丫子,此时见她满脸纯洁无邪,还向自己道谢,心中的负罪感登时又隐隐发作,但却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把玩着那只精美的裸足,将脚踝、足弓、趾头每寸肌肤都精心爱抚了一遍,仿佛朝圣的僧侣般一脸虔诚与向往。
“啊~好痒!讨厌鬼,你要按摩就好好按,不要这样摸来摸去的,好痒好痒。”袭可拉天真地以为林奉天在和自己玩游戏,被挠得咯咯娇笑不停,可爱的笑颜上是一双纯净的眼眸。
清澈如水,没有一丝一毫杂质。
林奉天急忙定了定神,停下抚摸这只如丝绸般顺滑的裸足,用道听途说来的按摩手法,在袭可拉白玉般的嫩足上揉捏起来,并在慢慢熟悉后,渐渐掌握好均匀的力道,在这只软嫩的美足上按压、推拿。
袭可拉走了大半天的路,腿脚确实有些酸麻,当下闭起眼睛享受他的按摩。
林奉天见状,更是殷勤地揉捏起来,把两条美腿的每一寸肌肤都细细爱抚了一遍。
袭可拉看他出力蛮辛苦的,于心不忍,拉起林奉天道:“好了,别按了,我们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去地下城探险呢,一定要养足精神才行。你刚刚说男女不能睡在一起我不太明白,但我觉得如果你睡在地面,肯定无法很好的休息,所以还是我们一起在床上挤一挤吧?”
“好!”林奉天迷迷糊糊、鬼使神差地应了一句。
熄灭了灯光,两人准备就寝。
袭可拉美美地躺在舒适的床铺中,盖上被子,转头问了一句:“奉天,我能抱着你睡吗?”
“不可以!”林奉天此时冷静了下来,所以果断拒绝。
毕竟两个人根本不是那个关系,睡在同一张床上已经让林奉天感觉很煎熬了,要是让袭可拉抱过来,林奉天很担心会把持不住心中邪念,做出什么禽兽之事。
如果袭可拉知道在干什么,林奉天做了就算了,就当是泡友。
但是袭可拉根本不食人间烟火,她是这样的单纯善良,因为信任而与林奉天睡在一起,林奉天感觉自己再怎么禽兽不如,也不可能做出玷污人家清白的事情。
“小气!”袭可拉嘟着圆润小嘴,不满嘀咕道。
林奉天都快泪流满面了。
我真是自作自受啊!早知道就不该答应,而应该随便在地板、沙发、浴缸中找个地方睡觉。现在不仅仅是身体,连心灵要受到煎熬,真是吃力不讨好啊!
“啊!亚美蝶~哈那西贴~哈慈卡西~亚美蝶~”
就在此时,隔壁屋传来一片银靡之音。
林奉天瞪大了眼睛,暗叫一声卧槽,老子正受到煎熬诱惑,你们这是在逼我犯罪吗?
“隔离好吵啊,怎么回事?喂!隔壁的,你们声音能不能小点啊,都这么晚了,你们这样很不好,会吵到别人睡觉的。”袭可拉用小粉拳敲着墙壁,皱着眉头大喊道。
林奉天大囧:“袭可拉,别喊了别喊了。”
这种情况真是太让人蜜汁尴尬了,林奉天都有些抓狂了,这家旅店简直都快成了他的噩梦。
“为什么别喊了?难道让他们这样吵吵嚷嚷的,打扰我们休息吗?”袭可拉问道。
林奉天感觉尴尬癌要犯了:“他们……等下就不会吵了。”
“你怎么知道?咦!好奇怪啊……”袭可拉突然跪坐在床上,把耳朵贴在墙边,然后脸色惊慌道:“奉天,大事不好啦!隔壁好像打起来了,我听见那个女孩子嗯嗯啊啊,叫得好惨好难受。立志成为勇者的我,绝不能对这样的暴行坐视不管,我必须去阻止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