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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山让人抬了一路惨叫的断腿杨璧和昏迷的那不死武士以及随便队伍几个护卫回步兵校尉衙门,后面跟在一群哭丧着脸的杨璧护卫。
领头的杨璧护卫就跪在步兵衙门门口哭求:“大人那,我家公爷没犯什么事情啊...”
“没犯事么,”丁山拽过一匹马过来后大喝道,“为何每匹军马额头都有伤口,还有的流血。”
一个小护卫不服气,在后面抢话:“就算弄伤了马匹也是我们自己的马匹,为何要对我家公爷打断腿管起来?”
丁山刚要发作,那护卫头领就一巴掌将那小护卫抽翻在地,然后哭丧着脸说道:“误会啊。我们仇池以白马为图腾,白马额头埋入墨珠,白马开了天眼,是祈求上天眷顾的意思,绝不是有意伤害军马。”
丁山有些被绕住了,因为不想这么快说出不死武士的事情,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买运庄凑到耳边说:“他们一口一个仇池,还流着仇池的图腾,说不定阴谋复国,该关!”
丁山一想,对哦,大骂道:“你们这些混蛋,都是大秦的百姓了,还留着仇池的念想干什么,我看是图谋不轨啊。兄弟们,把他们都给抓起来。”
丁山这么一叫,一些年轻的护卫就拿出兵器抵抗,更加坐实了图谋不轨的企图。但是步兵衙门有好几千人,很快就围起来缴了械,然后全部逮了起来审讯。
那些没对步兵校尉动手的,简单殴打一通就放了;至于那对步兵校尉动了手的,已经和那不死武士关系比较近的,正在被着重审讯。而断了腿的杨璧,丁山用脚尖勾起他的裙摆,脚尖踩住那大腿丫处一碾…
丁山让杨璧的家丁抬回杨璧,并让人四处宣传说杨璧是天阉。
为了防止杨璧一家告状,丁山上疏文陈述这件事情,并且建议将杨璧府上围起来禁止出去,以捉住其他的嫌犯。因为之前只对京兆商铺和普通家庭筛选了卧底和间谍,没有抓住杨璧的跟班里的不死武士,因此,这次丁山请求对京兆所有上层认识的府邸进行清查。
同时在给天王的密函中,写了杨璧光屁股坐在高头大马上和顺阳公主在大街上聊天的事情;以及自己为了维护皇室颜面,打散了两人的事情。
这么一耽搁,天已经晚了,丁山这才去苟太尉府上赴宴。太阳还没有落山,检校太尉的苟府已经人山人海了;就像丁山想尽快认识这些京兆的翘楚,大家也像结识丁山这个朝廷新贵。
苟太尉亲自带着丁山给他介绍,王永也在一旁帮忙,大家都很热情,都一脸艳羡的看着丁山,然后就开始盛大的晚宴。
跳舞的舞娘是最顶级的,宴会上的音乐也是最顶级的,美食也是最顶级的,连参与宴会的人也是京兆最顶级的,很多青少年都是大官员的长辈带来的,一方面拓展人脉,一方面见见世面。
见丁山凶狠如虎的吃相,大家虽然事前有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被丁山的吃相惊吓到了,而且少不了有些人鄙视丁山是乡下人,没见过京兆的美食。因为好些人都带了丁山的诗文,有些人还低声嘀咕:“什么狗屁诗文,平仄押韵对仗都错的一塌糊涂...”
只有苟太尉觉得丁山很给他面子,而且看丁山吃的那么香,也跟着吃了两口,随即也大口吃饭了起来。他拍手大声喝彩道:“我一直吃不进饭,你一来我就能吃饭了。我已经要讲你带进宫,到我老姐面前吃饭。置办了我不算本事,你要是置办了我老姐的厌食症,你就算未大秦立了大功劳了。”
苟太尉随即吩咐丁山稍作准备,改天带丁山进宫,去太后面前吃饭。即使太尉是太后的嫡亲弟弟也不能想进宫就进宫,也要先递牌子申请。
好多人艳羡的看向丁山,有一个中年官员摇头晃脑的说道:“如此盛况当以诗文助兴,请允许我抛砖引玉,传颂丁步兵的丰功伟绩。”
太尉就说:“丁步兵,你来当总裁判定诗文好坏行么?”
大家都拿丁山当诗文大家了,可是他哪知道什么鬼诗文啊,也不好党大家面说自己不会诗文,只能说:“有太尉在,小子我哪里有资格当总裁,那几首诗文现学现卖的,不伦不类。”
丁山一句话说的满屋子的人都停了下来看他。坐主陪席位的国丈张敞说话了:“有资格!几首诗是不算通顺,但那是因为你用刀马写的诗文;况且,满屋子的小字辈,都指望凭着文采得到丁步兵的赏识,想跟着你一起去河州挣点军功呢,这总裁非是你不可的。”
国丈张敞一番话说到大伙心坎里去了,大家纷纷点头。
主陪席位坐的一般是会劝酒的或会说话的。在这屋子里,张敞地位仅次于苟雄,他选了主陪席,肯定不是这个原因,为的是不跟丁山抢主客席。
丁山:“那跟我同去的两百南军是谁谁谁,我也说不上话啊。”
张敞:“你不是可以在河州招一百亲兵么,这些子弟都是想给你当当亲兵的!虽然你外地招的亲兵不可进京,但是没说河州的亲兵不可以在京兆招啊。”
看着那些看着自己的期待的眼神,丁山心里一沉:亲兵是主将身边最后一道屏障,这些家伙真是做了自己亲兵,到时候是谁保护谁?
丁山难为情的说道:“我以行军迅速为长,这些兄弟们能受得了急行军的苦么?要知道,我跑死一半属下的传闻并非全部属实,但是也确实跑死了很大比例的。”
张敞倒了一杯酒从对面假意过来敬酒,却拉住丁山道:“你让他们在后面缓行不就成了!不过他们都是金贵的子弟,要派兵多加保护,不能折损了,否则京兆的大人物们不会抬举你还会怨恨你哦。”
丁山了然了:保护自己的亲兵,不光不能保护自己,还得自己派人小心的保护他们!
见丁山默认了,和苟雄以及张敞一道做了总裁管。大家当即开始热闹的吟诗作画,最后由国丈张敞做了序,苟雄太尉承诺出钱缉成书出版,大家才宾主尽兴。
丁山弄的一肚子的怨言:什么狗屁诗文盛宴!自己脑袋被夹了,非得钻在蛆虫成堆的诗文圈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