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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想就这么废下去啊!”赵一帆虽然自感骨折应该好的差不多,但是医生没有说拆线,还是无所事事,等候着小保姆的小炒,开始无病呻吟起来。
手头上那五十万,现在行情不好,估计变化不大,不过抓住这一波牛市,再捡一波漏,兴许最后有个五百万也说不定。
赵一帆懒惰的心思泛活起来,干脆在京城买上十套房,二十年后说不定上亿身家就有了。
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华国大部分上市公司的年利润还不如北上广一套房。
当然赵一帆也就是这么一想,零九年以前,房价虽然涨得快,不过不是最赚钱的,不说远的,今年十二月股市大暴跌,抄底几只好股,深发展之类的,赚个五六倍轻轻松松,同期的房价变化完全没有投资的价值。
“还没好吗?”
“马上!”窗外传来小保姆的声音。
赵一帆无聊地想道,受伤了,还是手受伤了,真是什么都玩不了,连做个恶少爷的本事都没有,直接被敲一下手臂就疼得丧失活动能力了。
……
刘渠良送走一干人等,结算完众人在KTV的话费,脸上带着笑意,数了两三遍,还剩七张红大头,就当打了个短工吧!
这场同学会实在是有些开阔眼界,老实可靠的刘班长都被某些人劝得想要出外闯荡,开始人生的第三条路,除了像父母一样进国企,或者继续学习。
刘渠良找了个电话亭,塞进去硬币给家里拨了过去。
说是家里,其实是一家邻居的电话,自家还没有这个条件安装电话。
“柳爷爷,是我,小雪在家吗?”刘渠良开门见山。
“哦,是小刘啊!你媳妇…老伴,你去小刘家看看,他媳妇在家吗?”接电话的是柳爷爷,一个蛮和蔼的老人,对于邻里借用电话,只要不是煲电话粥,都不反感。
很快一个年轻的女声传了过来,“渠良,怎么了?怎么突然打电话回来了,不会是缺钱了吧?”
刘渠良语气柔顺起来,“老婆,不是缺钱了,就是有些想你了。”因为忙着学习,也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他还是时常需要家里接济的。
和妻子聊了一会家里的情况,刘渠良有些犹豫,还是说了出来,“老婆,我突然有了新的想法……”
“难道还能比现在还糟糕吗?”妻子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埋怨,丈夫选择继续深造,加上备考这半年,三年半估计没什么收入,就算再从校园出来,也不知道比现在好不好,“你有你的想法,不过做的时候多想想家里吧!”
挂断电话后,刘渠良确实心里有些对不起妻子,结婚四年,有一个两岁的女儿,现在家里靠妻子支撑,其实他是很内疚的。
这段时间在京城见识到的机会不要太多,除去不适合自己的,也还有很多,类似于后来“我有一个想法,就差个程序员”的商机,他差的就是启动资金了。不过以他的能力,还是能干出些东西的。
刘渠良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望着各种各样的新奇事物,那颗在过去被一辈子生活工作在国企里的父母教育的安分的心也开始悸动了。
……
“小寒啊!我,我睡了多久了?”罗启先摸摸索索从床上爬了起来,天已经暗了下来,房间里又没有开灯,只能摸索着朝门外走去,看到楼下沙发坐着的女孩,他问了一句。
齐寒看了眼摆在电视上的时钟,已经是五点多了,“睡了四个小时了吧!”
然后女孩就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写些什么,完全没有理罗启先的感觉。
罗启先略微失落地叹了口气,本来以为就剩下自己了,能够凭借自己的努力加重在女孩心中的地位。
但是这种卑微链实在是太坚固了,无论为她做了多少事情,也会因为她的不在意而忽略不计,甚至可能起到了反作用,因为阻碍了她仰视她所爱慕的人。
“哦,小寒,饿了吗?想吃什么吗?我马上就做。”罗启先噔噔噔从二楼走下,一脸微笑地和女孩打着招呼,询问着晚上的菜单,这大概是他最接近齐寒的时候了。
“不用了,”女孩稍微抬了下头,马上又转了回去,“我已经在外面吃过了,不用做我的份了。”
罗启先脸色一黑,却也说不了什么,难道劝女孩子多吃一点!
知道了齐寒不吃之后,罗启先从嗡嗡作响的冰箱里掏出了隔夜的米饭,给自己简单炒了个蛋炒饭,默默地吃完了,然后收拾碗筷回到了楼上。
齐寒毫无感觉地继续在手机上编写着手机内容,打上几个字就停顿下,细细思考,淡淡的红晕蔓延至白皙的脖颈。
……
“啊~”赵一帆毫无羞耻感,如同婴儿般躺着,等待着小保姆一勺一勺地往嘴里喂,“不行啊,抄的不够脆啊!你可是做保姆的,厨艺不好的话怎么能行?”
旁边端着拌饭的卫心雨满脸通红,虽然知道这是老板可以再戏弄自己,但是自己还等着发工资呢!貌似反抗不能,还是暂时忍受吧!
“对了,你会做菜饭吗?就是黏糊糊的那种菜饭。”赵一帆突然想起小时候母亲经常做给他吃的菜饭,就是把菜和饭混在一起,其中还是有些讲究的。
很适合在里面加些对小孩子身体不错但是不爱吃的东西,反正混在一起,小孩子狼吞虎咽也尝不出什么。
“嗯?嗯,会的,那就明天做做看吧!”赵一帆在喂饭的间隔中吩咐道,早晚自己要忍不住出手啊!
他瞥了两眼小保姆的身材,虽然偏瘦了点,手上有些茧子以外,还是个很不错的女性,加上那张略微熟悉的脸,让他有些格外的快感。
还真是不错啊!想着想着,赵一帆伸出了空着的那只手在小保姆的腰间抚摸了一下…
“啊,老,老板,你干什么!”卫心雨一下子从板凳上跳了起来,十分惊慌地用双手护着胸前,“我,我,你…”
她一时间似乎受到的刺激太大,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不会是真的碰到个表面正经实际是个闷骚性格的家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