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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小贼,你该死!”
展鹏举大吼一声,一口鲜血喷出,从怀中掏出一颗血红色药丸吞下。
红色药丸吞下,展鹏举浑身发红,身上的伤口居然奇异的不再流血,那些扑克牌也被他的肌肉一震,全部飞出!
展鹏举恢复了行动,目中闪过怨毒之色,施展出了最强的一击!
“漫天花雨!”
漫天花雨不同于隐唐门其它暗器,它是以一蓬近万根毛发粗细的飞针,以真气灌注射出!
飞针尽皆喂了三步倒毒蛇的唾液,剧毒无比,见血封喉。
隐唐门此【漫天花雨】暗器,威力巨大,属于禁忌暗器,为九大隐门所不齿。
数十年前,九大隐门高层齐聚一堂,约定隐唐门不能再使用漫天花雨暗器。
可是,展鹏举为了提升自己的实力,还是暗自将漫天花雨练成了。
嗤!
嗤!
“这是什么暗器?!”
看着面前铺天盖地而来的细针,雷贯大吃一惊,这细针在空气中发出嗤嗤之声,更是蓝汪汪的,明显有剧毒。
展鹏举居然拼命拿出来,肯定是压箱底的绝技了。
“怎么办?”
电光火石之间,雷贯念头千转,突然身躯急剧退后,落入湖中,同时运转体内天霜气,拼命向四面连续打出十拳!
狂猛霸道的天霜气席卷开来!
轰隆隆!
水花四溅,在溅起的那一瞬间,湖面的气温突然骤降,滴水成冰!
蓝色的冰花如冰雕一般,非常好看。
整个湖面近百平方米瞬间成冰!
将雷贯真个人包裹在湖中,漫天花雨射在冰面上,只是进入了三寸,便已经力竭,整个湖面被漫天花雨射中的地方,如同长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的毛发,骇人之极!
“可恶!!”
此刻,展鹏举施展了漫天花雨暗器,气息有些委顿,看到漫天花雨居然被雷贯躲过,愤恨不已,一跃而起。落在湖面坚冰上。
一瓶黑色的液体被展鹏举倒在冰上。
呲呲声响起,一阵白烟弥漫。
“我就不信你死不了!”展鹏举狞狰大笑。
此刻,他的身上皮肉翻卷,血迹满布,可他已经顾不上了,他一定要为孙儿报仇!
一定要将雷贯剥皮抽筋!
方消心头之恨!
此刻,雷贯被包裹在冰中,一阵窒息感传来。
轰!
天霜拳二层霜风扑面击出,身上包裹的冰块冰层全部爆开,雷贯的身影踏在一块没有漫天花雨针的坚冰上,凌空跃起。
看到雷贯出现,展鹏举目光一狞,双掌一错,向雷贯轻飘飘拍来。
展鹏举施展的是隐唐门的阴风掌,端的是阴毒诡异,玄幻莫测,令人防不胜防。
“老匹夫,受死!”
雷贯大喝一声,这展鹏举太恶毒了。
一身上下全部是毒。
看到雷贯居然挥拳与自己肉搏,展鹏举目光一狠,全身仅剩的内力爆发出来。
磅礴的天霜气灌注雷贯的拳头,蓝雾闪烁,刹那间轰在了展鹏举的双掌上。
轰!
一道魁梧的身影倒飞而出。
展鹏举在半空中血雾喷出,落在坚冰上,无数的漫天花雨针刺入了他的体内。
“小贼,你......我好恨哪!”展鹏举做梦也没有想到,他刚刚突破了后天六层,本已是隐唐门中坚人物,二流巅峰高手的存在,居然憋屈的死在自己的毒针上。
展鹏举老眼中闪过一抹不甘之色,奋力挣扎了两下,身体瞬间白烟直冒,渐渐地化作了一摊水。
“叮,恭喜宿主,发现五岳太极令一枚!”
突然,系统的声音传来。
雷贯一愣,五岳太极令?
什么东东?
雷贯仔细寻找,却是看到在湖岸边,一块上尖下圆的银色令牌躺在地上。
雷贯从坚冰上跃起,来到岸边,捡起令牌。
“应该是詹鹏举刚刚掉落的。”雷贯看了湖面坚冰上詹鹏举一眼,此刻的展鹏举已经只剩下了衣衫,整个人消散在天地间。
......
一座庄园中。
一名气质儒雅,身材中等的中年人点燃了一支烟,缓缓的渡步。
中年人身后,吴峰恭敬的站在那里。
“吴峰,展鹏举真的死了?你确定?”中年人眉头一皱,有些不相信的道。
展鹏举可是后天五层的高手,在隐唐门中担任九长老一职,虽然实力不是隐唐门最高,却也算是二流高手。
可是,居然死在一个实力似乎只有后天三层的年轻人手中。
这太不可思议了。
展鹏举擅长使毒,更是实力超过那雷贯两个境界,那小子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是,我武监司的信息出现失误?
“司长,我确定。”
吴峰缓缓道。“展鹏举实力强横,他是来杀那雷贯的,属下亲自前去,希望能够阻止他的出手。”
“属下没有靠的太近,等属下赶到近前的时候,发现那座湖泊已经全部结冰,展鹏举死在了自己的漫天花雨针之下,尸骨无存。”
“嘶~”
张榜昌倒吸一口冷气,那雷贯如此厉害?
岂不是说,自己也不是那小子的对手?
一年前,张榜昌曾经和那展鹏举见过一面,虽然自己已经后天五层的实力了,可是,张榜昌感觉自己不是那展鹏举的对手。
“吴峰,你有没有看到那雷贯如何了?是否受伤?”
“司长,属下后来远远在雷贯家看过他,没有受伤,好得很。”吴峰此刻,也感觉不可思议。
雷老弟实力低展鹏举这么多,他到底是怎么击杀展鹏举的呢?
“你查过了没有,雷贯是不是与当年的聂狂人有关系?”张榜昌思索了一会,开口道。
“司长,我查过了。”
吴峰清了清嗓子道。“雷贯身家清白,应该跟那聂狂人没有丝毫关系,唯一让人奇怪的是,他是如何炼成的聂狂人的冰霜武功!”
“吴峰,不管他是不是与聂狂人有关系,对于这样的强人,我们只能招揽,不能交恶!”张榜昌目光闪烁,掐灭了手中烟。
“是,司长。”
吴峰接着道。“属下曾经招揽过几次,那个年轻人似乎不愿意屈居人下,他没有接受我的招揽。”
“如若不成,那便算了,但凡有些本事的人,都不愿受人管束。”